宜团圆(6)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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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都已经到楼下了,按照以往问夏和李聿白肯定是不会在停车场里就这么按耐不住的。可她听完李聿白那些话,嘴巴没经过思考脱口而出一句:“你过来点,我想亲你。” 顶着李聿白有些错愕的神情,问夏双手拉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,鼻尖还嗅到了他身上特有的味道。 问夏在这种事上总是带着点天然的害羞,以至于接吻也只是含着他的唇瓣轻轻舔弄,婉转厮磨。 李聿白受着她这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折磨,等她略略退开喘息之际,扣着她的后脑勺趁虚而入,舌尖勾着舌尖搅弄出水声。 问夏顺从地回应,偶尔吮着他伸进自己口腔作乱的舌,每次当他顶到软腭时就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。 李聿白最受不了她这哼哼唧唧的声音,掐着她后颈软肉,贴着她的唇低语:“回家先。” 她嗯了一声,可两个人都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,问夏的唇恋恋不舍地追着他走,他的手也逐渐往她衣服里钻。 李聿白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握上绵软的乳,问夏一个激灵,舌头顺着他上颚划过牙齿,他轻轻喘息,单手把人抱到大腿上。 问夏被他亲得发软,臀部压在他腿间,隔着男人凸出来的欲望,李聿白单手控住她的腰往前一拉,鼓鼓的胸脯贴上他的。 李聿白的唇游离到她嘴角,然后往下在她纤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,他另一只手横在中间解开了她的腰带和扣子。 西装裙松垮开来,他顺势拽下,露出问夏内里白色的打底衫,李聿白的手从衣摆边缘钻入,从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,轻车熟路地解开胸衣扣子。 没了束缚的两只乳被他盈盈一握,嫩白绵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,问夏在他掌下轻颤,额头抵在他肩头,手指隔着裤子抚上李聿白的性器。 白色打底衫被他推高,李聿白捧着两只乳来回吮吃,乳头被他咬得红肿发亮,问夏往后退到抵上方向盘。 李聿白舌头将乳肉细细啃咬了一遍,然后往那条被挤出来的乳沟里伸,乳肉温热柔嫩,他舌头轻插了两下抬头。 问夏双眸里还蒙着水雾,见他蓦然抬头对自己笑的意味深长,心中直觉不好。 座椅被李聿白往后调了,问夏被他摁着脊背趴在他身上给他解衬衫扣子,他另一只手撩开裙摆将她内裤拉成细细一条磨着小穴。 问夏咬他喉结,然后往下是他小小一点茱萸,她伸着舌头逗弄,李聿白粗喘一声,并着两根手指蛮横地挤进去。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缩着屁股,被李聿白拍了一巴掌,“躲什么?” “哼…”她轻哼,那巴掌把她臀肉打得发麻,便叼着他的乳头用牙齿来回磨蹭,回击她的是李聿白加速的手指。 车内空间小,深夜的停车场里又安静的很,那捣弄出来的水声就异常明显,问夏红着脸去握他手腕:“会被听到。” “没人。”李聿白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,语气轻佻:“谁让你这么多水的宝宝。” “你…你别这么喊!” 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笑,加快手指的动作,没多久问夏抱着他发抖,小穴翕动不停,似乎有点痒,还有点空虚,她抬着屁股蹭他。 李聿白眼见着黑色的西裤上多出一道暧昧的水痕,勾起她下巴亲她,舌头来回舔着她唇瓣,声音含糊:“想要?” “快点。” “想要也行,你蹲下去。” 问夏:“?” 等问夏知道他想干嘛的时候,已经蹲在他腿边,双手拢起自己的两只奶子,背后还硌着方向盘。 李聿白一手掏出自己的性器,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,拇指在她唇上碾,然后撬开牙齿压在她舌头上。 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滴下来,被李聿白接住随意抹在了粗长的阴茎上,他揪了揪问夏的乳头,“捧好。” 问夏有点不好意思,听他的话将奶子聚拢,她却闭着眼睛不太敢看,下一瞬便感受到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蹭着乳肉钻进来。 那股男人的味道窜入鼻子,问夏偷偷睁开一只眼去瞧,深色的肉棒被白皙的奶肉夹在中间,严重的视觉差异让问夏小腹一缩,腿心涌出一股淫夜滴在垫子上。 李聿白不紧不慢地插着她的乳,看见脚垫上透明的液体,下意识轻笑,他用指甲刮蹭着乳头,问夏酥软地有点捧不住。 “乖,捧好,马上了。” “快点,手好酸。” 李聿白加快了抽插的动作,乳肉被磨的发红,龟头时不时顶到她的下巴,那股腥膻味钻进鼻尖。 问夏低着头,龟头便看看擦过她嘴角,等再一次戳过来时,她伸着舌头勾了下那个分泌液体的小孔,李聿白没两下便喘着射了出来。 一股白灼落在她被插红的乳肉上,顺着身体的线条落到车垫,李聿白把人抱起来,嘴唇含着她的接吻,下面撩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,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噗呲一声没入。 “哈…” 她的穴肉又湿又软,紧紧裹着阴茎吮吸,李聿白爽的掐着她的屁股和腰死死贴近自己,恨不得揉进身体里,和她一同融化。 从车里结束后李聿白抱着问夏上了楼,尽管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可问夏硬是害羞地不敢抬头,偏李聿白还要逗她:“车上水好多啊,夏夏。” “你闭嘴!” 嘴是闭不了一点的,进了屋关上门李聿白就摁着问夏在门板上亲。那张嘴游离她全身,最后钻进她腿心作乱。 她的腰被他掐着,一条腿架在他肩膀,舌头逮着阴蒂顶弄,把问夏玩的一抖一抖,另一条腿几乎支撑不住。 李聿白让她泄了一回之后,迅速解开西裤,发硬的性器直直捅了进去,里面还在留有高潮余韵,夹着他的肉棒一缩一缩。 衣衫在门口扔了遍地,问夏推着他的肩膀,“山竹在呢。” “不在。” 本来他想说边淮接走了,但是又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边淮也不行。 问夏被他抱着进房间,性器还埋在她蜜穴里,每一走一步问夏就抱着他的脖子嘤嘤哭,“不要,不要走了…” “你不是要回房间?” “你好烦…呀。” 李聿白笑着把她轻抛了一下,自己又挺着腰臀往上,阴茎进的格外深,被问夏紧紧夹着动弹不了。 他揉着她臀肉,“别夹这么紧。” “呜呜,你出去。” “你松了我才能出。” 问夏试探性地慢慢放松,李聿白果真退了出去,嫣红的穴肉黏连阴茎,淫靡不堪。但是问夏没想到他竟全退了出去,“呜,你…” 李聿白将她翻了个身,按趴在沙发上,从后面入了进去,问夏翘着臀踮着脚,被他握着腰操。 从沙发到床上,从阳台到浴室,从客厅到卧室,地板上到处都是两个人残留的液体,问夏嗓子都哭哑了,等结束的时候,天都微微亮着。 李聿白帮她洗了澡吹干了头发,才抱着人上床睡觉。空调开着最适宜的温度,被子柔软贴肤,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透不进光,明天不要上班,所以她被爱的人抱着还可以长长的睡上一觉。 问夏觉得,这应该就是幸福。 原来幸福这么细微,这么生动而具体。 她伸出手指握着李聿白的玩捏,声音困倦,“李聿白。” “嗯?” 问夏突然沉默了一秒,原本要说的那句话被她咽了回去,继续道:“我们,什么时候去羊城啊?” “都可以,你想什么时候?” “元旦吧?我们去羊城玩,然后去香港跨年。”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