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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拿开!”载钺又道。 委屈的人只得照办,把最丑陋的地方让主子“观赏”。 载钺虽然生长在有太监的郡王府,但还是头一次如此真切的观察过这种“残缺”的身体,虽然已经时隔多年,但是那里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,尤其是在小圆子光洁如玉的身ti上,那个粉色的伤疤显得更加触目惊心,顿时让人生出怜爱之心! “站到墙边去,pigu qiao 起来!”尽管如此,他依然得弄清楚小圆子的全部。必须仔细的检查,他很清楚天底下存在一种特殊的人,他们兼有男女的构造。早些年曾经听说,在镶蓝旗里就有那么一个,家里因为缺男丁就把他当成男子养大了,后来还娶了媳妇儿,就是不能和女人生养,前两年又有人说对方跟着一个汉人男子私奔了…… 此时此刻,小圆子里的脑袋里嗡嗡乱响,辅国公要对自己下手了?那么大哥说的是真的,莫非是他太木纳没有感觉到?或者,人家只是一时新鲜想要玩弄他这个不完全的男人,但是不行啊,如果真的被发现,他肯定会被赶出府邸,因为辅国公不用年轻的姑娘!想到这儿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让他没有照做,双脚就像种在了地下,动也不动。 载钺就猜到他不答应,索性起身将他拽到书案旁,很轻松的把他抱了上去。 但小圆子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shuangtui dazhang的成为展览品了,他连忙用手捂住不能示人的地方,哆哆嗦嗦的说:“不要,您不要看……!”从小到大,他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躺在床上等着被净身,但那次虽然痛的生不如死,却没有如此强烈的耻辱感,毕竟当时才十岁,还不太明白事理。可是这次,却让他羞臊到极点了,不仅仅羞耻,还觉得委屈! 载钺压住他的一条长腿,伸出手探了下去,摸到了一片湿润的沼泽,虽然和女人的有所不同,轻轻探入指尖,却一样温暖深邃,想来应该是能和男子jiao he的。一切都明了了,耿烈说的不是醉话,而是事实,那天应去韩家潭,应该正赶上小圆子来月事,事先没有准备好,不知道自己要在外面过夜,所以才染红了马车的坐垫。 被摸的人,禁不住微微发抖,面色绯红的轻轻喘息,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,那表情实在是爱煞人! 载钺的视线完全被抓住,直摸得自己都y了,才回过神来,立马松开了手,连忙背过身道:“你不该骗我,应该之前就告诉我实情。”然而他觉得有些兴奋,如果方才不是及时住手,恐怕接下来他就难辞其咎了,也没有颜面再立什么不用年轻女子的规矩,整天在他身边事奉的不仅仅是年轻的“姑娘”,还是位大美人儿! 小圆子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跪倒在地,再也顾不得羞臊,带着哭腔道:“主子,您饶恕我吧,我也是万不得已,您不要把我赶出去……我会好好的事奉您,求求您了!” 载钺皱紧眉头,闭上眼睛思忖了很久,才重新做了下来,看着跪在地上地上发颤的美人儿说:“你所说的事奉,是和我睡觉?” “奴才不敢,奴才从来没有妄想过……而且奴才这身子,只会惹人厌恶!”小圆子擦着眼泪,边哭边道。 ☆、白渲戏弄小圆子 听到小圆子这么讲,载钺才觉得刚才的话讲得有点儿过分,于是只得道:“你且穿了衣服出去吧,叫老于过来给我搓背。” “是~主子!”他倍感凄凉,说不定明天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了。 看着小圆子背对着自己,慢吞吞的穿衣服,载钺幽幽的叹了口气,他终究是捡了个麻烦回来,往后该如何与此人相处?还是索性找个缘由,遣对方回老家?但这个念头刚出现,载钺立马就否决了…… 整个晚上,小圆子都在失眠中度过,他反复想着各种可能,但得处的结论都是会被赶出去,这一个多月的生活仿佛一场春梦,如今梦醒了,他就被踢回现实,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幸福?也就像街边的野猫一样,小心翼翼地凑合活到牙齿都掉光,再等死吧,什么天伦之乐,男欢女爱,都和他没有关系!可是为何主子会知道自己的隐私,他终究想不明白。 就算几乎没有睡,小圆子还是天没亮就起了,早早的来到了辅国公的卧房门口。 辅国公的屋子里外两间,在后院的角落里,单独的一间北方,不和任何房子为邻,安静光线好,也避人耳目。 “主子~我还伺候您洗漱,吃早饭了。”他壮大了胆子问,就怕对方不理不睬,或者干脆叫自己滚! 房间内没有任何动静,小圆子心有点儿凉了,往常这个时间,主子已经起了,会马上搭话,让他进来伺候。 屋里的载钺其实已经醒了,正靠在床上发呆,昨晚他也没睡好,现在的问题却是他应不应该叫小圆子进来,还是干脆撵走对方,让老于伺候。 半天屋外没有动静,应当还在门口站着呢。 “进来吧~!”载钺无可奈何的说,再耗下去,他就没时间吃早饭了。 听到主子召唤,小圆子非常开心,连忙推开房门,压抑不住喜悦之情说道:“主子,早饭是老刘做的鸡肉馄炖面,我一会儿就给您端过来,您先洗漱吧。”他很麻利的去打水,泡好漱口的热茶。 等一切准备妥当了,就来到床前帮载钺穿衣服,与平常不同的则是,他们之间似乎有点儿尴尬,往常小圆子都像只小麻雀似的“叽叽喳喳”说个不停,有时候还会讲笑话,而今天却不怎么讲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