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历史小说 -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在线阅读 - 第17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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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浅口中的太子殿下就像一块散发着香味的肉,一下引来周围所有宋军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敌国的狗太子在这,杀了他!”不远处一道凶狠的声音穿透了马的嘶鸣和人的喊杀声。

    元季年被扔下马,躺在了地上,耳旁出现一阵急切的马蹄声,整整齐齐正往他这里飞奔而来。

    裴浅的马慢悠悠地从他面前经过,马蹄踢了他一脸的灰土,马尾巴还在他脸上左右晃荡着,和主人的骄傲的神态一致。

    马上的人头也不回,遛着马从他头上离开了。

    元季年感觉到了无限的屈辱。

    连只马都要侮辱他!

    好一个裴浅,为了试探他会不会武,竟直接把他扔在这里自生自灭,狠啊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元季年:今天是被媳妇坑的一天,日后要好好教他做人!

    我有了下一本的灵感来源了!!

    谁能知道我那个又破又旧内存小反应慢的破手机就在昨天直接死机,开机都来不了,各种信息都取不出来

    但!今天和基友说过之后,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灵感,就和这个手机有关系,下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,就叫《魔尊有个小傀儡》

    这本的灵感来源是开学前我在别的班群做了群主,差点成为别班体委,然后和朋友说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在敌国做皇帝的梗,但做皇帝牵扯的有点大,所以最后就定为了敌国太子!

    果然灵感来源于生活啊!

    20200804

    第11章 战俘

    周围的宋军铁骑如同饿狼靠近食物,离他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元季年还平躺在地上,呈一个大字样闭着眼装死。

    “这周太子……不会死了吧?”宋军几个人已经到了跟前,将他围在圈内,骑在马上观望着他。

    一个人拿着手中的尖枪戳了戳元季年。

    还有几匹马埋低头,鼻子在元季年身上左闻闻,右闻闻。

    元季年感受着马鼻间呼出的热浪,还是不动。

    “不管了,杀了再说!”其中一个宋军将领说。

    别啊,自家人!

    元季年听到话后马上就要从地上爬起来,可还没等他动身,耳边传来一声马的嘶鸣,还有热乎乎的液体撒在了他的脸上,胸前的衣领也猛地被人攥住。

    元季年睁眼时,身子已经被人提到了马背上,方才围在他身边的十几个宋兵和战马全都倒在了地上,胸前都插着一根水蓝色的小箭。

    想起刚才溅到脸上的东西,元季年抬手摸上了脸。

    放下手一看,手掌上不出意外地,是一摊血迹。

    而杀害他们的人,就在他的身前。

    裴浅青色衣摆上还带着他们宋人的血,就这样骑着马游走在宋人的尸体上。

    又有一群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,骑马飞奔过来。

    裴浅的衣袖中甩出几个小箭,动作狠厉决绝,微微一笑间,围上来的宋兵倒了一片。

    他骑马穿行在宋兵之间,所过之处战马嘶鸣,尸体成山,血流成河。

    放眼望去,在满是鲜血的营地里,还站着的宋兵已经所剩不多了。

    但许是在最后的关头,所有宋兵集结了起来,围成了一个圈,将马上的裴浅和他围在了里面。

    “杀——”

    元季年不忍再想结果了。

    这样下去,在这里的宋军迟早得全军覆没。

    快走啊。

    元季年急得猛拽着自己的袖口。

    “殿下再害怕,也不用抓着我的衣袖吧?”裴浅侧过头,上挑的眼尾带着嘲弄。

    什么叫抓着他的衣袖?

    元季年低头看了一眼:“哦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在裴浅衣袖上又多蹭了几下,看着那青色衣袖被他手上的血污染成奇怪丑陋的颜色,才松开手扔下了衣袖。

    如同刚碰到了脏东西,元季年又嫌弃地在马背上抹了几下。

    若人死后真会化身厉鬼,他只希望那些死去的宋兵都能循着血迹,去找裴浅报仇。

    可怜他现在就在裴浅身后,但什么也做不了,自己还受了番嘲笑。

    四面八方而来的宋兵正虎视眈眈地望着马匹上的他们,裴浅的态度依然云淡风轻,好像任何人都不在他眼里。

    他只是扬声对着围在最外面的队伍吩咐着:“留两个活口,其他一个也别放过。”

    围在外面的周军队伍收到指令,倒也没真的布划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美人用不着我们,我们在一旁看着就好。”队列外的一个首领坐在马上,悠闲地看着里面的场景。

    其他人也从容不迫地静静待在马上。

    元季年看着裴浅杀了一个又的一个宋兵,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,任由着喷洒的热血溅了自己一脸。

    剩下的宋兵从五十个到二十个,再到最后,只剩下宋兵手上的两个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人绑了,带到我的营帐里。”裴浅的马绕着尸身踏了一圈,马蹄声踩着火苗的燃烧声,衬得裴浅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,“再清点一下伤亡人数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后,裴浅调转马头,终于绕出了尸群。

    元季年回头望着被抛在身后的火光,眸里映了一片红。

    以另一种身份看着一场厮杀,可谓是种煎熬。

    “你要怎么处理那两个人?”元季年回过了头,目光空洞。

    “识相的话,可能会晚死一点。”裴浅的话顺着凉风飘到元季年耳朵里,“怎么,殿下对这事有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