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二章 她的血有毒!
为了让自己忽略那种憋屈,花容容继续在这山洞里搜寻线索。 只是手中传来的不适,让她依旧有些不舒服。 花容容惊奇地发现,刚才割到她的手的草,居然枯萎了!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景象,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棵草拔起来,拿到眼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,她看到那棵草连根都干枯了。 不由得看看刚才被割伤的地方,花容容忍不住怀疑,自己的血是不是含了什么剧毒?就那么碰了那棵草一下,它的生命就终止了!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,花容容自己弄了个小伤口,将血涂上另一颗草上。很快的,那颗草以极快的速度,慢慢的干枯下去。 这一惊,可非同小可! 她的血,竟然如此厉害?难道这个身子的以前的主人自小是在毒窟中长大的药人?可是脑中关于以前的记忆,却一直都是各种被欺凌。然后到了紫月国当质子公主还是常常受人白眼…… 那个怪东西好像对血腥味特别敏感,花容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,那个小东西居然跳到她另一只手上,贴在伤口处。那种血被吸取的感觉又涌上来,花容容眼前一黑,险些又晕过去了。 “再吸,你迟早把我吸死,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!”花容容气急败坏地低吼。 马上,那怪东西就停了下来。花容容好像看到那个小红点歪着头瞥着她,似乎在思考。而且,它的身影又清晰了些。 花容容趁机将那个怪东西甩掉,自己跳开,远远避着它。 谁知,她却不小心踩到一颗小石子,脚下一滑,重重地摔了下去。手刚刚好又盖上那个怪东西,花容容马上察觉到自己的手像被什么吸住一般, 顿时想哭,为什么她就甩不开呢? 而就在此时,花容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从密道传来,顿时有些紧张。忙四下张望,寻了块凸起的石头躲过去蹲下来。 脚步声渐渐地近了,花容容紧紧握着拳头,既希望是上官晨寻来,又害怕是某种令她恐惧的东西。 “容容!”那声熟悉的呼唤让花容容欣喜若狂,她倏地站起来,看到上官晨那张令她眷恋的俊颜。 “果然是来这!”上官晨紧蹙的眉头松开,松了一口气。 不过很快,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来:“你怎么一个人来这?”他怎么也忘记不了那天她在这里的反常,今天为何如此平静? 花容容扑过去,深深地呼吸一下,汲取那种令她安心的气息。然后才缓缓说道:“只是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想进来,然后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进来了。” “那你没什么事吧?”上官晨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,没发现异常。 “我没事,我也很奇怪,这次我居然很平静!”花容容望着他,微微一笑。 过了一会,花容容想起刚才遇到的怪事,忙一五一十的跟上官晨说来。 闻言,上官晨眉头微蹙,“有这么奇怪的事?”说罢,跟着花容容走到墙壁那,花容容指给他看。 上官晨蹲下来,伸手沾了点土在手上捏捏在放到鼻下闻了一下。沉思片刻,上官晨又闻了一下,紧接着每一处有草的地方他都拔出一棵草,然后把泥土置于鼻下,脸色变得深沉起来。 “我想,我以前的确是忽略了!这里的泥土居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。而且,只要有草的地方都是!” “这些草?”花容容挑眉,显然不大相信,她也取了一点泥土放到鼻下,一缕很淡很淡的血腥味飘入鼻子。若不仔细的话,根本无法察觉。 “难道这些草是有人刻意种下去的,掩饰一些秘密?”花容容望着上官晨。 上官晨点点头:“在这个根本无人能进的山洞里,有血腥味,而且还有密道通往王府书房,这一切,你不觉得很诡异吗?” “靖王爷?” “尚未确定,我们再认真找找,或许会有令我们意外的事。”上官晨摇摇头,然后看到花容容的身上有些尘埃,走过去轻轻地替她拍掉。 这次,花容容更加仔细,地毯式般的搜寻,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。 上官晨则负责洞顶这些高空,他施展着轻功,在这狭窄的地方来去自如。 终于,被花容容从某块石头底下,寻到一个东西:刻着靖字的玉佩。那块玉佩颜色通润,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玉石。 上官晨接过来,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,确定是前朝之物无疑。 两人相视一眼,异口同声:“靖王爷!” 可是接下来,他们却再也没找到任何的东西。 上官晨把玩着那块玉佩,“靖王爷的东西丢在这……据我所知,靖王爷文韬武略,功夫不输江湖第一高手。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掉了玉佩在这,还藏得那么好。很显然,这是靖王爷遇上了什么,才将玉佩给予他人作为信物,可惜,那人被人杀了。这里应该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,为什么这里什么痕迹都没有呢?” “会不会真的是他故意?”花容容歪着头反问。 “不可能的。”上官晨一口否定,“我觉得这个密道,应该不止靖王爷一人知道。如果靖王爷是在这失踪的,那么很可能是他们自己人反了。而且这里肯定是藏着什么惊天秘密,否则这个设计巧妙的密道用来何用?”上官晨说完这话的时候,眼睛看向外面的悬崖。 或许,秘密都在那个深渊下面!靖王爷修这个密道,亦是为了深渊下面的未知吧?可是,那个深渊该如何下去呢?上官晨暗道。 花容容的手忽然紧了一下,她这想起险些被自己遗忘掉的怪东西。 “爷,我有个奇怪的东西,你认识么?”花容容说完,就将手伸出去摊开。 怪东西毫无遮掩地露在上官晨面前,上官晨接过来,仔细地看了一会。 很快,向来情绪没有多大变化的上官晨的脸色变了,不可置信地望了望花容容,急促地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