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当名师 第516节
书迷正在阅读:男主的第9任、糟糕!网恋对象是舍友怎么办、小网红情欲史+小网红星途史、和死对头网恋后上娃综翻车了、若你走出那座岛、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、诚实一点、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(NP,弯掰直)、金主爸爸们也需要竞聘上床(NPH)、月亮和城堡(婚后,1V1)
自己养的侄子她十分了解,侄子先是同意袁家兄妹一起走,现在又和小姑娘聊天,别看一共没聊几句,对于振远而言已经恨不得了。 振远耳朵尖微红,“姑姑。” “呦,这是被我说中心思害羞了?” 振远侧过头,“我娘喜欢厉害的姑娘。” 杨兮啧啧两声,“你别扯你娘身上,你这小子主意大得很,你娘可做不了你的主,我看明明就是你想要个厉害的媳妇。” 振远低声咳嗽了,他的父母关系复杂,亲娘再嫁有了新的家,父亲再娶有个继母,现在继母因为姑姑对他敬而远之,他也和继母淡淡的,他不能一直什么事都找姑姑处理,所以一个厉害媳妇不会被继母拿捏住。 振远的耳根子又红了,虽然心里想得多,然最重要的是他挺中意袁家姑娘的。 杨兮看侄子的表现什么都明白了,“我找人和袁家透透口风?” 小姑娘还没及笄,振远的年纪也不大,经过多年的宣传女子不再早早成亲,所以振远想成亲还有的等。 振远清了清嗓子,“我想等乡试成绩出来后回德州一趟。” 杨兮懂了侄子想亲自和方秀说清楚,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 振远和子恒都病了,两个孩子乡试的运气不好,也不知道两个孩子的成绩如何。 第一次全国统一考题,还真没人敢泄题,乡试的成绩准时贴了出来。 子恒在北方考试的确占了大便宜,子恒本就是杨兮两口子的长子,这些年的学识积累不是北方学子能够撵上的。 可以说子恒占据了顶级的资源,哪怕后期跟在杨曦轩身边,杨曦轩身边可不缺大儒名家,结果就是乡试子恒依旧是榜首。 振远也占了便宜,振远跟着杨兮没少蹭谢老爷子的课,因为生病受到影响,然坚实的学识基础依旧考得不错,乡试取得了第五名的成绩。 子恒和振远有了举人的功名,下一场是春闱,春闱并不是明年,而是迁都京城后在京城办春闱。 北方乡试排名有水分,以京城为例二十名后的成绩差距有些大,并不像南方卷的厉害。 京城的成绩送回胶州,一同送回来的还有各州榜首的卷子与文章。 杨曦轩不想听诋毁子恒的话,乡试排名的确有水分,因为是统一的考题,杨曦轩公布了各州榜首的卷子和文章。 子恒的文章刊登在了报纸上,相对于许多学子纸上谈兵,子恒上过战场又治理一州,子恒的文章更实际也更深刻。 一篇文章能够看出写文章人的眼界,子恒受到父母的影响他的眼界甚少有人超越。 杨曦轩有炫外甥的心思,他还亲自为子恒写了一篇文章,文章中对子恒大夸特夸,重点他最喜欢的外甥,谁也别私下里哔哔了。 此文章一出,议论子恒的声音瞬间没了,不敢惹,不能说,这就很憋屈了。 杨瑾的永荣侯府,他的面前摆放着两份报纸,一份刊登了子恒的文章,一份是杨曦轩写的文章。 韩辰辉的长子来侯府,他一眼就看到了两份报纸,对于关系还不错的伙伴,他关心道:“皇上对你很好。” 杨瑾将报纸收了起来,“我的确比不上子恒兄。” 子恒兄为舅舅做了很多,这些年一直给舅舅长脸,他帮不上舅舅的忙,反而是舅舅给了他地位和富贵。 韩世子挠了挠头,“你也很厉害,我每次都考不过你。” 这就很憋屈了,他明明很努力了,每次都考不过杨瑾! 杨瑾脸上有了笑容,他高兴自己的聪明像舅舅,“可惜我的年纪还小。” 韩世子也叹了气,爹时常说他怎么还不长大,晃了晃脑袋关心的问,“最近有不少人在你耳边挑拨吧。” 杨瑾嘴角挂着讽刺,“舅舅十分的强大,现在能让舅舅受伤的人不多,这些人奉承我目的想将我培养成扎向舅舅的匕首。” 舅舅一路走来损害了太多家族的利益,朝廷又颁布了详细的产业税,不知多少人背地里诅咒舅舅。 这些人宛如阴沟里的老鼠,可惜啊,舅舅太过于强大了,强大到他们只敢背后搞小动作,正面对舅舅的时候他们跪的比谁都快。 韩世子一看白操心了,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 顿了下道:“还有啊,你别对安国公主和定国公有怨,我爹说整个朝堂他们最冷静,这意味着谁也越不过他们,他们不仅在皇上心里超然,在朝堂也有超然的地位。” 两位先生不仅是名师,还是是全国认可的财神,谁不想要两位先生掌握的技术。 韩世子没说的是,他爹说杨瑾和两位先生对上没有一点胜算。 杨瑾失笑,“我这个侯爷因为我娘受封,我比你看的明白。” 安国公主和定国公实打实的功绩受封,他疯了才会去比较! 杨瑾是人也有自己的想法,他承认看到舅舅亲笔文章心里不舒服,舅舅炫耀的语气好像只有周子恒一个外甥,不,好像只有周家两个外甥一样。 然将心比心的讲,舅舅看着周子恒长大,又手把手教导周子恒,他真的比不上。 韩世子离开永荣侯府,他坐着马车会韩国公府,现在的胶州府城小京都之称,这意味着胶州房价贵还很难买,韩世子更喜欢北方,他想早些迁都回京城居住。 韩世子有些走神,他爹希望他和周家兄弟交往,可惜周家兄弟太忙。 (本章完) 第八百二十七章 皇权 全国的乡试结束,振远启程回德州,现在全国水路畅通,一路走水路更能节省时间。 杨兮夫妻今年回南方过年,他们冬日启程南下,再次回京城的时候就是迁都了。 时间进入秋季,京城建造的速度加快,京城重建的图纸朝廷负责的建筑,已经建的七七八八。 这一次重建京城便利的机械让人侧目,一些机械的运用加快了重建。 为了加快进程,今年临近京城的几个州汉子需要服徭役,与以往服徭役不同,这次不仅有工钱还有不错的居住环境,吃食上不能十分饱也有八分。 瑞州港口的粮食已经陆续运到北方,京城就占了一半的份额。 京城有足够的粮食,正常的服徭役不会苛待劳力,百姓也想朝廷早些迁都回京城,加上只有不到两个月的徭役,各州的劳力十分积极。 百姓也不傻,他们知道迁都回京城对北方的好处,朝廷建设北方,一条条道路修建百姓都看在眼里。 这两年北方百姓不缺赚银钱的活计,只要不大手大脚的花销,每家正经攒了不少银钱。 所以肉眼可见今年的北方有了活力,道路修建后的好处也显现了出来,各州的特产能走出本地,互相扶持才能快速繁荣,加上今年北方耕地勉强满足北方粮食自给自足,北方算得上超额完成今年的目标。 子恒这边回到了云州,他以前管理云州因为身份够尊贵,现在有了功名在身更能服众。 云州有了去年的经验,今年入冬前作坊完成了扩建,今年云州的税收在东北各州中十分亮眼。 子恒组织百姓收集乌拉草,由手艺出色的女子教导百姓制作鞋垫,床垫和护膝。 子恒意外发现不少药商收乌拉草制作鞋垫,他特意了解乌拉草才知道宝贝的程度。 冬日北方百姓猫冬,可以在家制作鞋垫,由府衙牵线卖给商贾。 百姓手脚麻利一冬日能得不少银钱入账。 子恒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东北的丰富资源,他还琢磨娘亲念叨的冬捕。 当今年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,朝廷出使北方洋人国家的使臣踏上归程。 杨兮夫妻受到长子送来的礼物,夫妻启程去了港口,他们会乘坐归来使臣的船只回南方。 北方的海域因为朝廷海军强大,北方的小国不敢越过海域,南方就不太平了,尤其是管邑掌控的海运路径,已经打了好几场海战。 朝廷派海军驻扎防守,管邑没求救的情况下,朝廷的海军一直是观望的态度。 明明冬日是洋货最好卖的季节,现在因为海战洋人过不来了,洋人商人急也没用,只能等待海战出结果。 杨兮夫妻十分关注管邑的情况,可惜信息延迟他们不能拿到第一手消息,目前管邑下定决心做了断,目前海运航线依旧僵持着。 朝廷的海商不想被误伤,哪怕知道双方不会引华国参战,海商也不敢拿一船的货物去赌。 朝廷今年海上税收也减少了,对于处处需要银子的朝廷而言,他们更愿意参战。 杨兮夫妻在港口住了三日,临近京城的港口是新建的,现在已经有模有样。 杨兮并不没有购买港口的土地,到了她现在的程度,不需要什么好处都是抓在手里。 两口子的表现得到了许多权贵的好感。 使团乘坐的船只达到港口需要补给,杨兮夫妻的房间已经收拾好,两口子先上了船休息。 这次使团归来,他们带回来不少礼物,同时还有洋人官员一同归来。 杨兮询问使团负责人才知道,这些官员目的签和平协议,同时想来华国长见识。 使团负责人许大人低声道:“京城发生了天花,这些洋人官员需要种牛痘才能跟我们回来,他们开始还很抵触不愿意强制接种,呵呵,后来知道京城的情况后,这些洋人强着接种,还有人想收买边境的军医买牛痘接种。” 因为俞老爷子的不断努力,现在牛痘接种越发便利,哪怕别的国家都知道牛痘,人的心里作用下,各国更相信华国的牛痘最安全。 周钰询问,“这次出使还有什么重要消息?” 许大人摸着胡子,语气里带着得意,“这些大胡子洋人精明的很,他们控制了我们的出行,可惜控制也没用,啧啧,他们的下人管理不行太容易收买了。” 周钰递给老大人一杯热茶,“此行辛苦您老了。” 许大人的确受了不少罪,谢过定国公的茶后道:“他们正面临皇权交接,目前皇帝没有子嗣几方争夺的厉害。” 周钰眯着眼睛,“他们想签订和平契约,皇上拿下东北边境运河权吓到了他们。” 许大人点头,“现在大胡子洋人皇权的争夺不是秘密,我打听到他们怕其他国的洋人趁机开战,不过,目前几个洋人国家并没有开战的意思。” 杨兮和周钰对视一眼,这就是管邑的锅了,杨兮将海战的消息告知了许大人。 许大人目瞪口大,“管国王这么莽的吗?” 周钰疑惑,“按理说北方洋人该得到消息才对。” 许大人解答,“他们主要防范咱们国家,加之其他洋人国家联合隐瞒,他们消息不灵通也正常。” 许大人依旧觉得管国王牛逼,不愧是山匪头子,能牵动几个国家的海军这是多大的仇恨! 杨兮夫妻在船上并没有见任何洋人官员,也没接这些官员送的礼物。 海船顺利离开港口南下,海船的速度很快,到达瑞州港口后,杨兮夫妻回上河镇与许大人等人分开。 他们许久没会上河镇,到达上河镇的时候感觉不小的变化,首先没有以往繁荣了。 现在消息灵通的都知道皇家学院的建立,日后周家学堂并入皇家学院,留在上河镇的周家学堂没了杨兮夫妻,意味着没了两口子代表的资源。 还好上河镇已经成为城镇,周家学堂依旧在,因为完善的学院建筑日后依旧是瑞州学院的代表。 两口子回到上河镇,上河镇的百姓纷纷出门迎接,叶顺和吴山的感触最大,他们清晰认识到分别很难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