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话就是你 第12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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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 “在想什么,怎么不说话?”谢观棋虎口抵她下颌,手指捏挤她的脸,上下左右微微晃动,“刚才到底去哪儿了?” 她像个毛茸茸的玩具,乖铱誮巧地任他摆弄,无论小脑袋被他转往何处,大眼睛里只装有他。他微笑道:“又想萌混过关?” “我很可爱吧?”秋露眨下眼,一本正经地说,“刚才可爱的我迷路了,不过我听见你的心在呼唤我,我就找到你了。” 她知道他说的是“萌混”,而不是“蒙混”,夜夜同床共枕,夫妻恩爱,他就吃这套。 他们站在边缘一角,人潮和目光不及此地,她在诉说刚才的一面之缘,他就安静听着、看着,出神又专注的模样。 “怀孕”二字让他眼底积聚笑意,左手抚上她的脸,温柔地将碎发带至耳后:“你怎么不告诉她,肚子里装的是剁椒鱼头?” “她超自信,我也不忍心说。”秋露窘道,“况且我是个可爱的女孩子,让我当众揭穿自己吃成这样,我也会不好意思的。” 是很可爱,他完全没办法对她说“不”,见她侧头看窗,仰头看灯,最后发愁地瞪他:“在你身边我太放松了,压根没注意,你看到了也不提醒我,都怪你。” “有什么好提醒的,你是个可爱的女孩。”谢观棋借用她的话,“小肚子也是可爱的一部分。” …… 回程路上,窗外风景如旧,她对红尘烟火提不起劲,爱意满满的眼神也没留给他,安静地发怔。谢观棋分心想她,尝试走进她心里:“还在因为刚才的事不高兴?” 她不吭声,他再道:“下次别吃这么撑,小肚子不就没有了?” 副驾驶座上的人闷闷叹气:“你不懂。” 他觉得不是问题: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事,我或许能懂。” 秋露摇头,无精打采好似另藏心事。 “我想知道。” “好吧。”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,她说,“上床的时候我告诉你。” 谢观棋沉吟,很有领悟精神地点头:“回去就上。” 这句话灼她的脸,寂静一霎,秋露以证清白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他却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想你。” 心里那只小鹿不安分地待在它的圈里,跳着,晃着,撞她心墙。秋露慢悠悠地侧身,眼底又涌出他想看的东西:“今晚没有工作了吧?” “不工作,都陪你。”谢观棋笑道。 哄她开心的成就感永远能填补他的心。 …… 粉色泡泡汩汩冒出,一直持续到回家洗漱完毕。谢观棋好奇卧室里的寂静,往常他在浴室洗澡,她总会过来撒娇催他,今天却没有。 又开始惆怅了? 他的目光一路寻她,发现她安安静静地待房间里,侧身躺在浅蓝色软被上,纯白棉质睡裙柔软贴肤,像一朵蓬松的云。 谢观棋绕过床尾瞧她,那双盯着某处发怔的眼骤然一亮:“快来,睡在我身边。” 他刚坐稳,两只小手按他肩上,力度不足以使他倒下,是心甘情愿受她掌控。壁灯的光将两人困在这方寸之间,他望着上方,那双映有灯影,也藏有他的眼。 她是主导,他便用爱将她托起,现下的她不仅想扑倒他,还想做别的事。 “哎,谢观棋。”秋露用食指描绘他的面容轮廓,轻声询问,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?” 看来是想追忆似水年华。 谢观棋微微笑着,她的黑发从他指尖溜走,再从她肩头滑下,痒而刺的感觉蔓延到心脏。他说: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 她推断:“你高二跟我告白,那肯定是高二之前就喜欢我了。” “我们是两情相悦吧。” “是你先告白的,别以为把我搞到手了就能赖账。”秋露低低地哼了声,手指戳他脸颊,再到嘴唇,被他警告似地咬住。 她顿时抖肩笑了,回勾的小腿晃啊晃,一副就吃这招的模样:“我越想越后悔,如果你高二之前就跟我告白,我一定会加倍努力,争取和你同班。” “你还真敢说。”他偏过身子一压,食指点她鼻尖笑道,“是不是想小学就在一起?我告诉你,不可以。” 秋露的笑隔云雾,渐渐变得朦胧、安静,望着他,认真地说:“谢观棋,我就想早点爱你。” 他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下,她又说:“一想到我们已经结婚了,可以永远在一起,我就好开心。” 馨香的发拂过他耳边,她勾住他的脖子支起身,脸颊碰他,承诺道:“我想陪你久一点,以后我会乖乖起床吃早餐,让自己健健康康的。” 二人的影子投到墙上,忽高忽低,似黄昏水墨图。 谢观棋的脸挨上去,温热的触感落她嘴唇,亲着,咬着,像把时间在唇上无限延长,又像乘着小舟晃荡在翻浪的海上,摇摇欲坠就快跌下去。 “我不相信。”他低声说着,垂眸看臂弯里的小妻子,“要是没起来怎么办?” 这句话好似撬动了她的机关:“那就罚我去书房当你的小侍童,帮你捏肩捶背,端茶递水。” 这不是正合她意?可以来书房捣蛋祸害再扑倒他。 他抱着她笑,昏黄灯影里,她舒适地窝在他怀里撒娇:“好嘛,好不好?” “我是不是着了你的道?” “我对你只用心,不用道。” “好什么?好事全让你占了。”谢观棋享受着她又笑又闹的亲吻,末了微叹一声,“不过我怎么就这么开心。” 屋外飘起夜雨,淅淅沥沥的声音敲打窗台,水意弥漫,秋色愈浓。 “下周开始,就是谢总监和小编剧了。”他眸色渐深,与她亲密地咬耳朵,“晚上不可以再祸害我。” 她哀吟一声,瞬间化身饥饿的小灰狼,扑倒眼前肥美的大绵羊。 …… 第11章 观棋不语(11) 去海城出差一行五人,意潮由谢观棋带队,剩下三个商务组同事,两女一男,其中一个是秋露认识的赵依景。 夫妻二人提前抵达集合点,秋露在读群上赵依景发出来的行程安排,双肩的重量忽地一轻,谢观棋拎起她的包带问:“你又装了什么?重不重?” 她张望四下,扭身挣开那只手,一副他犯规的严肃表情:“从现在开始就是谢总监和小编剧,不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动作。” 他被她一本正经的话语逗笑,反倒挑眉:“那就说好了,半夜有采花小贼想接近我,我是不会开门的。” “不管是采花小贼还是江洋大盗,半夜都不能随便开门呀。”她反驳,嘴里小声嘀咕,她不是小贼也不是大盗,是可爱的小妻子。 谢观棋颔首,panpan显然听得明白:“如果小妻子不守信用,想让丈夫对她做那样的事,也是不行的。” 秋露被他取笑得面红耳赤,狠心放弃索求一个吻的念头,在他笑而不语的注视下,背过身摒弃邪念。 十几分钟内,其余三人相继到来。 秋露望着众人中心的谢观棋,不自觉地发怔,他的声音也变得忽远忽近:“依景是商务组组长,阿宇和皮皮你见得少,他们负责款项合同和活动执行。” 外人面前的他,成熟稳重,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淡然随和,正因为像风,才会给人若即若离,不易触碰的感觉,可目光投来时,又会让被盯着的那个人屏息凝神。 总而言之,她的老公好有魅力。 “秋露。” 她瞬间揪回绕着他眼冒爱心飘来转去的心魂,乖乖地点头,而后发现他不是在叫她,是介绍她的身份:“创汇的编剧,上周在意潮办公,大家应该都见过。” 皮皮:“见过啊,大美女谁不爱看?就是没机会说上话。” 赵依景:“你那天外出了,我们还和采妮她们一起吃饭呢。” 谢观棋一笑,突然低下头:“你们聊,我接个电话。”转身擦肩时,垂眸朝某处瞥去一眼。 ——秋小珠,别看着我傻笑。 ——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 秋露默默收下属于她一个人的目光,挥手和新同事打招呼,却被那道兴奋得有点诡异的叫声,惹得心口一颤。 “打不打麻将?正好四个人,可以组局了!”声音来自阿宇。 “谢总监还在这里,你就不能小点声?”皮皮毫不留情呼去一掌,那声脆响听得秋露又一次张唇。 “真的很痛!”阿宇大叫。 “呵,你懂什么?那是世界在吻你。”皮皮冷笑。 赵依景笑着解释:“他俩就爱斗嘴,习惯就好。” 秋露也跟着笑,视线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,很慢地落在五六米外的男人身上。他背对他们打电话,外套是暗蓝色的,像深秋时节傍晚六点的天幕,有种深海领域的色调,和他静远的气场很搭。他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睹,低头看腕表,几秒后又回过头来。 “秋露,今天是你老公送你来的吗?”赵依景插来一句话,秋露拽回思绪,余光里谢观棋正朝这边走近。 “嗯,他开车送我。”实则两个人有同一个目的地。 “你结婚了?”阿宇惊愕开口,所有人望向他。 皮皮又一掌拍他手臂:“你想干嘛?没看见人家手上戴着戒指啊?” “没想干嘛。”阿宇缩着肩膀,讪讪瞟了眼身旁的暴力女,“就觉得咱们五个人的年纪加起来也就一百来岁,有两个已经结婚了,蛮神奇的。” 皮皮再一掌落空,阿宇脚底抹油蹿到谢观棋身边:“棋哥,你今天帅翻了!这衣服没见你穿过啊,嫂子又给你买新衣服啦?有没有墨绿色的,我也想买一件同款……” 赵依景被吵得太阳穴发紧,摇头道:“这俩是一对,明年开春也要结婚了。” “难怪相处起来这么自然。”这种状态让人羡慕。 “是同事,朋友,也是爱人。”赵依景说,“我们时常一起出差,彼此都很熟悉。” 秋露总觉得赵依景暗藏心事,不动声色地看她一会。一贯披散的长卷发如今高高束起,黑色v领小外套更显脖颈纤细修长,是妆容精致的女白领风格。 她的目光还在闹腾冤家的身上。 阿宇绕着谢观棋转,被皮皮轻松逮住,一手叉腰,另只手拧他耳朵。谢观棋静立中间,全然不受打扰,低头回手机信息,听到惨叫才抬头,对他们说了句什么。 阿宇嚷嚷大叫:“棋哥的老婆心里只有他,整天给他买新衣服,身上穿的用的全是老婆买的,变着花样宠他,我的未婚妻只会变着花样揍我!” 皮皮摩拳擦掌:“林宇斯你皮痒了是吧?你有总监帅吗?有他疼老婆吗?能买得起两万八一枚戒指吗?你再造作,这几天就滚到酒店大堂去睡!” 谢观棋转头,发现秋露正用一种骤观奇象的表情望着那对欢喜冤家,眼睛瞪圆一股傻劲,不免笑了声:“收拾一下,准备走了。” “好的。”她元气满满,拿起座位上的背包,“走吧依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