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 第12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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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喜欢,喜欢就是……” 谢如温刚想回答,就看到有人来了木屋,来人是邢女同父异母的弟弟宣雎和掌管巫女的老嬷,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,看着来者不善。 宣雎直勾勾地望着谢如温这张出挑的脸,忍不住心生妒忌。 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文弱书生,到底有哪一点令他阿姐看上了。 能让她想脱下巫女服,当一个普通的女人,宣雎不明白,实在是不明白,所以他一直盯着谢如温看。 谢如温将小谢似淮放下去。 他站起来,跟他们对视,态度还是温和的,“宣雎,你……” 宣雎看向小谢似淮,“似淮,过来小舅这里。” 老嬷面无表情地打量这对父子。 她颇讥讽道:“邢女可真是大胆,身为巫女居然跟别的男子生下了孩子,还是个男孩,孽种,为此还假死欺骗我们,必定遭天谴。” 谢如温将小谢似淮护在身后。 他性格虽温润,却也不亢不卑,“您说错了。” “我娘子本就是自由的,是你们以巫女之名禁锢了她二十年,还有,我的孩子不是什么孽种,他是男孩又如何,与你们无关。” 说完,谢如温还是平静地看着跟自己妻子有几分相似的宣雎。 他还握住小谢似淮的小手,叹气道:“宣雎,你背叛了你阿姐,你阿姐会伤心的。” 拨浪鼓不响了。 小谢似淮安静地站着,仰头看着谢如温那张始终不会生气的脸。 宣雎一张俊秀的脸因愤怒泛起红色,气急道:“你别张嘴闭嘴都是我阿姐,你诱惑她给你生下……似淮,这才是害了她。” 谢如温道:“宣雎,难道你也认为你阿姐追求自由是错的?” 宣雎偏过头,不愿再看他,“我阿姐没错,错的是你,只要你死了,我以前的那个阿姐就能回来。” 老嬷像是不耐烦了,懒得听他们说下去,“来人啊,把这个孽种给我抓住。” 宣雎震惊。 他也想伸手拦住他们,“老嬷,稚子无辜,你明明答应过我,不会伤害我阿姐和我阿姐的孩子的。” 老嬷冷笑。 她眼眶往里凹陷,眼珠子微微突出,看着瘆人,声音也很冷,“若不是南宫小姐心悦你,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?” 话音刚落,老嬷使了个眼色,立刻有两人将宣雎拉走。 木屋外面停了一辆轿子。 一只指甲是大红色的手从帘子里缓慢地伸出来,露出半张脸,此女正是南宫家唯一的女儿。 她看着宣雎便展开大大的笑容,轻快道:“宣雎!” 宣雎后悔了,猛地挣扎,想要爬回木屋,“不要!不要伤害我阿姐的孩子!” 南宫芙听见,一张艳丽的脸透着天真,“宣雎!你怎么连看都不看我?他是你阿姐的孩子,又不是你的孩子,你大喊大叫干什么?” 宣雎没理她。 “啊啊啊,我要疯了,你要孩子,我给你生一个不就行了,为什么一定要你阿姐的孩子?” 他还是没理她。 只见南宫芙眨眨眼,看向手下。 她笑着道:“把他的腿打断吧,然后再拉回来,别打脸,不然我会心疼的。” “咔嚓”一声,宣雎的腿被打断了,被人强行拉到轿子前。 谢如温看着他们直截了当地打断宣雎的腿,忍无可忍了,却还是心平气和地蹲下,很轻地抚摸着小谢似淮的脸,“似淮,别怕。” 小谢似淮似乖巧地点了点头。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你待会儿向东走,躲进那个山洞里,和以前跟爹玩捉迷藏一样。” “我要是找不到你,你就暂时别出来,似淮明白了?” 小谢似淮摇着手里拨浪鼓,“爹,你真的会来找我么?” “当然。”谢如温笑得很好看,温温柔柔的,指尖碰了碰他,“爹肯定会去找似淮的,因为爹和娘亲永远不会抛弃我们的似淮啊。” 小谢似淮没说话了。 谢如温从旁边的木桌底下抽出一把长剑,长身玉立于院中。 他叫了一声,“似淮。” 小谢似淮拿着拨浪鼓便朝东跑。 老嬷带来的人纷纷上前,有几个想追小谢似淮,谢如温身手敏捷,长剑划过,将人一剑封喉。 断了腿的宣雎愣住了。 之前一直以为谢如温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,没有想到武功那么高。 南宫芙从轿子里出来,用帕子给宣雎擦脸上的烟尘。 她一副心疼极了的模样。 “你看你,腿都断了,万一回去接不上,这一辈子就瘸了,不过也没事,南宫府有的是银子,养你一辈子还是会轻轻松松的。” 南宫芙发现宣雎依然不看自己,反而看那个谢如温。 她停止替宣雎拭擦脸的动作,也饶有兴致地看运剑运得行云流水的谢如温,他杀了几个人,身上还是没沾到半点儿血渍。 因为他的妻子不喜欢闻到血腥味,也不想看到他身上沾到血渍。 本来谢如温稳操胜券的,行动却不知为何变得缓慢起来了。 宣雎马上大喊,“谢如温,他们现在给你种巫术了!” 可迟了。 谢如温运剑还是变慢了,被人划伤了手臂,原本干净的衣裳还是沾上了血渍。 他无奈地想,他的娘子一定会心疼的,但是没办法。 对了,还有他的似淮。 当爹的不该对孩子言而无信的。 谢如温勉力地提起长剑,出剑仍如风,疾如闪电,仔细看却还是有了破绽,被人乘虚而入。 又被刺中一剑。 南宫芙见谢如温受伤了,大笑起来,再疼惜地拍了拍宣雎的脸。 “你今日过来不是想杀了他么,怎么?又改变主意了?可是迟了,宣雎,你得记住,他,谢如温,今日就是因你而死的。” 宣雎讷讷地摇头,“不。” 一个时辰后,风起了,落叶在地上滚动,掩掉了一些血渍。 全身插满剑的青年跪倒在院中。 衣衫全是脏污的血。 他紧闭双眼,像只是陷入了沉睡,几缕碎发随风飘动着,秀白的脸有着斑驳的血渍和划痕。 一只蝴蝶落在他肩头上。 而院子周围也是尸体,谢如温被种下巫术,居然还能坚持到几乎把所有人都杀完。 老嬷带来的人无一幸免。 她也身受重伤,被刺中心口,无法继续再搜寻下去。 所以老嬷只能先离开,南宫芙一心系在宣雎身上,此刻才懒得理其他人,至于邢女和谢如温的孩子是生是死,也与她无关。 远离木屋的东边,小谢似淮蹲在山洞的角落里。 天黑了又亮,亮了又黑。 月明星稀,周围漆黑,小谢似淮从山洞里出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拨浪鼓,向木屋方向走。 一步,两步、三步…… 走了几千步,他回到了木屋。 拨浪鼓还被摇着,小谢似淮缓缓地走到跪在院中的青年面前,细细的五指抬起,拨开青年脸上的碎发,露出他那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。 “爹,你骗了我。” 他摇着拨浪鼓坐到旁边,微歪着头看着谢如温的尸体,“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,骗子。” 铃铛声和拨浪鼓声交织到一起,令人一瞬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 说过不会抛弃他的人都死了。 谢似淮睁开眼。 楚含棠躺在身侧,睡得正香,偶尔翻翻身,身上的铃铛就会响,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她,看了很久,再凑过去吻她。 外面的雨停了,凉凉的,是个适合睡觉的天气。 于是楚含棠睡得很舒服,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亲自己。 她闻着熟悉的香气,即使还没醒过来,也不自觉地张开嘴,唇舌轻轻地碰撞着,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们唇角滴落,拉出银丝。 谢似淮薄唇往下移,舔去了落到她下巴的津液。 楚含棠觉得微痒,无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,他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,“楚含棠。” 她不动了,双手抱住他的细腰。 谢似淮埋首入楚含棠的颈窝,将她搂得更紧,即使被她裙子上的铃铛硌到,他也没松开。 窗户还开着,清风吹进来。 他呼吸落在她锁骨之上,“楚含棠,你以后别骗我了……” “我真怕,我会杀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