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第186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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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气息燎着彼此的肌肤。 少年睁着眼眸,缓慢的眨一下,又眨一下,然后羞耻的小小笑了一声,凑上来亲到了戚拙蕴的嘴唇:“哥哥,我好喜欢你呀。” 醉酒的少年用微微沙哑的嗓音,吐出带着甜意的气息这样说。 戚拙蕴放弃了给沈禾洗澡的想法。 忍耐力被轻飘飘一句话推到了崩裂的边缘。 他掐住少年的下颌,攫取呼吸。 第117章 他们彼此相爱 沈禾的思绪陷入漫长的空白。 他的理智被一脚揣进坑底, 思维像是脱缰野马,放肆的奔驰,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个角落里发疯尖叫。 捏在他身上的手有些用力, 带来些微疼痛,让他忍不住皱眉,喉咙里发出小声道哼哼表达不满。 于是那些力道柔和下来, 变成裹着人起伏的海浪, 让沈禾被缠住, 毫无脱困上岸的力气。 戚拙蕴想到他的梦。 那个让他察觉自己感情发生了变质, 突破了道德枷锁的梦境。 梦里的少年如一尾金鲤成精, 漂亮且梦幻,毫无真实感, 依旧让他难以克制,心动不知。 此刻的现实与梦境重合, 却要比梦境更加的叫他难以克制。 戚拙蕴□□的伏在沈禾耳边问:“可以吗?” 少年眼神迷茫,望着晃动的幔子顶,口中喃喃:“啊……可以, 可以的。”嗓音沙哑柔软, 带着杨梅酒的甜意, 眼尾蔓延着一抹红,像是新雪抹上了胭脂。 戚拙蕴俯下身,手掌小心翼翼如待珍宝般, 托起沈禾的后颈同他亲吻,漆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, 眼睫克制不住的颤动, 低声谴责自己的罪行:“哥哥是坏人,禾禾会怪哥哥吗?” 他趁人之危。 他不怀好心。 他所谓的克制与理智, 这种时候像个笑话。 他在主动诱惑醉酒后神志不清的少年。 沈禾理智已经不在了,他浑身发热,被挑·逗的忍不住战栗。 但一些基础的分辨力还是在的,他只是在酒精的带动下,格外的冲动,格外的难以阻挡自己一些欲望与想法。 他唇瓣挪动着,想说,不怪,愿意啊,都谈恋爱了早晚的事,怎么做出一副对不起他的表情,而且这么久了都没有实质动作,男朋友你行不行啊…… 可惜沈禾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。 因为他被亲吻的喘不上气,只能发出呜咽声。戚拙蕴一点儿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。 很快,他就知道他男朋友行不行了。 沈禾眼泪掉个不停。 青年用唇舌细细密密的为他吻去。 他抖着身体,发出抽泣声,戚拙蕴托着他的后背,抚摸像是颤动蝶翼的肩胛,压着嗓子呼吸沉沉的问他:“禾禾,我们的结局是什么?” 沈禾脑子空白,耳边嗡嗡作响,只会趴在人怀里绷着身体,抖个不停。 戚拙蕴又叫他:“禾禾。” 沈禾这回听见了,用哽咽的嗓音应:“啊?” 嗓音里是说不出的乖巧与可怜。 好像有人将他欺负的很惨。 罪魁祸首的确被这可怜的嗓音带起三分愧疚之心,动作跟着缓和了无数倍,但这更像是慢慢折磨人。 “禾禾……”戚拙蕴唤。 他们的结局是什么? 他想问。 这本是他今夜特意灌酒的目的。 沈禾许多时候的玩笑话说的其实很对。 戚拙蕴的的确确是个心思十分深沉的人,他清楚,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清楚,只是他极少将这份算计用到沈禾身上。 比方此刻,情浓之时,戚拙蕴仍旧能够维持三分冷静,循循善诱:“禾禾,现下你的柜门,开了么?” 这是许久前,搬出东宫后第一次醉酒的少年,在他怀中委屈无比时吐出的古怪词汇。 他在这一刻想了起来,当做敲开少年秘密的钥匙。 沈禾泪眼朦胧的说:“呃,开、开了呀。” 他像是一下子说到了担忧的话题,眼泪掉的更厉害,小声委屈:“但还没完全开呢。我们还没有告诉祖父祖母、外祖母外祖母,还有姨母跟表哥他们,要亲人朋友都知道才算彻底出柜啊。” 戚拙蕴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。 原来,所谓的“柜门”是恋慕男子的枷锁。 戚拙蕴停了下来,他问了目的以外的问题:“那禾禾愿意,同哥哥一道去亲友跟前出柜吗?” 这样的停顿给了少年喘息的时间。他仰着头,搂住戚拙蕴,亲吻上他的喉结,语调绵软乖巧的说:“愿意,喜欢哥哥,所以愿意告诉所有人。” 沈禾在朦胧失控的意识里,想,他真是,好喜欢,好喜欢戚拙蕴啊。 这个,应该就是爱吧。 他爱戚拙蕴。 戚拙蕴也爱他。 所以他们两个,天生一对。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。 戚拙蕴喉结滚动,额角青筋鼓动,后背的肌肉也随之绷紧,搂着少年从自己的枕下摸出一样东西。 是一条柔软的杏黄色裙带,两指宽。 他哑着嗓子继续铺垫,慢慢问着,手中的动作让脑子此刻不太够用的沈禾没注意。 “那禾禾想要什么时候同哥哥出柜?” 沈禾眨眼,张着嘴喘气,费力思考这个问题。 “等哥哥解决完戚乐咏他们,咱们便去告知亲朋,好么?” “还是等禾禾及冠之后?” 一串眼泪从少年的眼角簌簌落下。 戚拙蕴只是寻常提问,可看见沈禾忽然有些异样的表情后,戚拙蕴后面的问题全部被压在喉咙口,无需再问。 原来节点这样近。 原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这么一点。 短短的一两年,他们之间便走到了结局。 沈禾说他是万人称颂的明君,那么他还活着,死的是沈禾。 是被戚乐咏害死,还是其他的原因呢? 戚拙蕴蓦然浑身发凉,与此同时心中生出一种难以克制的暴戾。 他不知道明早醒来的沈禾,会不会如之前醉酒一样,忘掉今晚的记忆,可无论如何,他一定要知晓答案。 哪怕醒来的禾禾会因此,怪他怨他都好。 少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了头顶。 鲜艳的黄色落在雪白泛红的肌肤上,无比的醒目。 沈禾生锈的脑子,还没能因为关键词感到格外的悲伤,就被冲断了。 他扭身想跑,但被大掌用力按住腰肢,头顶的手一只被压住,另一只与男人十指紧扣,让他丧失任何逃跑的空间。 男人干着过分的事,嗓音还装得格外温柔,反复的问他:“禾禾,我们的结局是什么?” “禾禾,你会永远陪在哥哥身边吗?” “禾禾,说不说?” 沈禾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要死。 失控的大脑对他表示:你要是不说,没准儿不用等剧情杀了,一准儿死床上。剧情杀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,现在挂掉的概率可能高达百分之九十。 大脑还对他表示:而且现在死在床上,比过段时间被剧情杀丢脸多了。 沈禾还试图求饶。 但是黑心肠的家伙这回装聋,一点不回应。 沈禾又试图撒娇。 然而黑心肠的家伙不仅没心软放过他,还更狠了,死床上的概率直逼百分百。 靠,服了呜呜呜呜。 沈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断断续续说话:“我、我、不是我……” 青年终于心软了,愿意抱起他,拍抚他的后背哄他:“慢慢说,慢慢说。” 沈禾说:“不是我,那不是我。” 青年嗓音低哑温柔:“不是你,不是禾禾,我知道,你们不同,哥哥很清楚。” 沈禾将头埋在戚拙蕴颈间,温热的泪珠子一颗颗砸在他的皮肤上,滚落到锁骨。 少年说:“他和戚乐咏造反,背叛你,然后五马分尸了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