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操的骚穴的水都喷到了裙子上(h)
“新人?”有声音传来。 “哇哦,是个清冷美女唉,宴廷,你运气够好的啊。”另外一个戏谑的声音也凑过来。 这是一栋公寓,宽阔的空间内四散着几人,三男两女。 “是美女姐姐,好哎!”有个看起来萌萌的女孩儿跑过来想要抱住云泱。 云泱错步,成功让女孩儿扑了个空。 “止步。”清冷的嗓音响起,云泱抬眸,仿若波水荡漾开来。 是高山云间的雪。 殊月眼底划过什么,又消逝了去。 “这次有新人?”楼梯处传来声音,一个和殊月长得一样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走了下来。 如若说殊月是诱人堕入欲望深渊的彼岸花,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皎若云间月。 温和,但又令人感到高不可攀。 “哥!”殊月喊了一声,上前,陈述实情,“她没有和宴廷交合。” 空气中一瞬寂静。 “殊月,你别开玩笑了,这怎么可能呢?”沙发上坐着的高大壮如铁塔的男子说道。 “我作证。”宴廷皱着眉,看向中心焦点的云泱。 殊云眯了眯眼,上前。 “你是怎么从试炼任务中活下来的?”男人的声音很富有魅力,悦耳动听,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。 云泱脚步微动,一瞬,便来到了殊云的面前,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或是惊讶或是惊恐亦或是兴味的眼神。 “它不能拿我怎么样。或许是,实力?”她不太确定,所以破天荒地用了一个问句。 实力?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。 “既然是这样,总之你也算通过了试炼,那便欢迎你加入我们云月。”殊云没有过多追问的意思,这里的哪个人都不能小觑,或许她也有自己的秘密。 云泱颔首,她初来乍到,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过于陌生了。 “我叫殊云,是殊月的哥哥,想必你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,等会我会让凌玲来给你讲一下这里大致的情况。”殊云嘴角含笑,眼中兴味浓厚。 从闻到她身上的雪松味的那一刻起,他就知道,这是个,极品的美人儿。 很想破坏她脸上那一成不变的表情,看看她被弄坏时的样子呢。 云泱继续颔首,一言不发。 殊云等了一会儿,也没听到她介绍自己叫什么名字,嘴角的笑容有些绷不住。 倒是殊月看了一眼云泱,笑了出来。 “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啊?就这么站着?” 云泱这才起唇:“云泱。” 简短的可以,绝不多说一个字。 “泱泱,好名字,好听”可爱的女孩儿跑过来,看着云泱,却又止步于一步之外。 “凌琳,你带着她去房间,顺便给她讲讲这里的事情,我先去吃饭,等会要进入游戏了。”殊云说着,朝餐厅过去。 接下来凌玲保持着两步之外的距离给云泱介绍了客厅中的几人。 另外一个女子是魅惑大姐姐类型的,叫唐娜,铁塔一般的男人是边大力,还有两个样貌不俗,身姿挺拔的男人,一个温柔有礼,叫季鹤舟,一个张扬染着红发,叫江逸尘。剩下的还有五人尚在游戏中没有出来。 云泱全程微微颔首,惜字如金,眼神淡漠。 “你要上去休息一下吗?”凌琳介绍完基本情况,问道。已经过了午时,大家都回房了,客厅中有些冷清。 只有客厅中的大屏幕上转放着一个成员的游戏实时画面。 里面的人依旧在做爱,这在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事情,男男,女女,男女,都随时可以沉溺于欲望之中。 “呀,这是白竹亭哥哥,”凌琳看向屏幕,有些惊讶,无他,里面谪仙一般的人正在被几个身材佝偻的老头侵犯着,屁穴红肿淫靡,身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。 男子身上的洞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,嘴里一根,手上各一根,胸上还有两根蹭着红肿如葡萄的乳头,穴里夹着一根,只有前面那粗大硕长的肉柱无人问津。 那些老头一边抽送着黑紫色的脏污肉棒,一边兴奋地辱骂着被操弄的男人,摘下天边的明月,让他躺在自己身下任由发泄,着实是让人感到心情舒畅的一件事。 男人被插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,什么被插的好爽,操到花心了之类的,眼中情欲泛滥,仿佛已经沦为了只知道吃肉棒的肉便器一般。 但仔细看他的眼中,便能够发现,他藏在欲望深处的屈辱和不折。 云泱看所有东西和事情都是以一种超脱俗世与表面的眼光去看待的,这些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看来和人类看猫狗交合没什么区别,她的情绪不会有任何波动或是羞耻。 “白竹亭哥哥这次的任务好惨,居然是这样。”凌琳带着些许愤恨和沮丧,“云泱姐姐,我先带你上去吧。” 楼梯旋转向上蔓延,二楼是休息区,还没上去,一阵呻吟声便传来。 “骚屁眼被哥哥吃了,啊,就是那里,唔啊,舔的好爽啊,屁眼都给哥哥吃,等会进游戏了,哥哥的屁眼也会给别人吃的吧,吃的像我这样咕啾咕啾的么?啊啊啊,要喷了啊~” 是殊月的声音,很显然他和殊云在这走廊上就干了起来。 凌琳有些不自然,毕竟,云泱的房间在最里面,如果要过去,肯定是要经过他们两人的,她倒是还好,已经习惯了,就是,不知道云泱这样出尘的人会怎么想。 凌琳硬着头皮往前走去,前面的两人显然也发现了他们,但动作却丝毫未停。 水声愈渐明显起来,和着殊月娇媚的呻吟。 不过,在场的并非只有殊月和殊云两人,还有那个叫季鹤舟的男子,他正耸动着腰身,肉棒在殊云身体的另一处高速抽插着,那是殊云的女穴。 如此淫靡的一幕。 殊云的舌尖从殊月红艳艳的穴肉中抽出,那媚肉紧紧绞弄着嫩红舌尖,仿佛是依依不舍,舌尖离开时勾缠出了一丝水液,色情又黏腻,他将其舔弄进嘴里,徒留红唇潋滟,又转过头来看着走过来的云泱,身下穴肉被操翻出,露出里面鲜红的蚌肉,汁水淋漓,前面的小阴蒂被季鹤舟掐住,不断拨弄,红肿肥大,瞧着可怜很,前面的弯形粗大肉棒立起,正被殊月纳入他多汁且穴肉外翻的屁眼,淫水,顺着肉柱滴落,不知是谁的。 “是云泱啊~呜啊啊啊,那里被顶到了,你还习惯吗?呃啊啊啊,肉棒被殊月夹的好紧,骚心也被顶到了呜呜呜,好爽呃啊~”殊云舌头伸出,完全不复之前那般明月的样子。 云泱依旧没什么表情,对着他简短回答:“尚可。” 就在此刻季鹤舟像是完成了最后一轮的冲刺,布满青筋的肉棒抽出,又将其插入到了殊月的口中,精液喷涌出来,只听得咕隆咕隆的吞咽声。 殊云的女穴却刚好正对着云泱,没堵住的淫液一瞬间喷出,洒落在她洁白的衣裙上,又顺势滑落,清液嘀嗒。 粉嫩穴口大张,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,是被人疼爱狠了的样子,后面的屁穴也不甘示弱,收缩着吐出几口白浊精液,想必是之前就已经装了不少了。 “啊,不好意思,被我的淫液给弄脏了呢。”殊云道着歉,这时候变得像是殊月一般,魅惑招人。 旁的殊月却在看到那衣裙被淫水喷上的那一刹那,前面一直没有过动静的粉嫩肉棒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,成为一根庞然大物。 他看着云泱冷静的眉眼,一瞬间,心神大乱。 “无事。”云泱看了殊云一眼,没有管衣裙上的污迹,越过他们,向前走去,身姿挺立,衣衫似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