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留下来吗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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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欢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,苏颜坐在侧边的椅子上拿着平板画画。感受到她醒,顺手锁屏把平板放到一边,伸手来摸她额头。 苏颜神色如常,声音都是冷淡的。他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,我给你端点吃的进来。” 苏欢下意识的想说没事,还是怯懦的往被子里缩了缩,小声说:“苏颜,我腿心有点火燎的难受。” 一言出,两个人都红了耳根。 苏颜向来禁欲,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有些手足无措。好歹他是成年人,故作镇定的起身拉开被角略微检查了下。少女腿心红肿,腿心有一点细微的划痕。苏颜眼神一暗,用手覆盖上女孩鼓鼓的阴户,低哑着声音说,对不起。 苏欢迅速用腿踢好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,闷闷的说:“擦点药膏吗,疼的难受。” 苏颜不自然的清清嗓子:“女孩身体构造特殊,这里用药怕是不安全,实在难受吗,我拿冰袋给你敷下吧。” 苏欢把头蒙被子里:“你出去我换个衣服。我们先下楼吃饭吧。” 苏颜转身退出房间,苏欢从被子里探出头,深呼吸了几口,起身换衣服。睡裙就放在床头,很方便。 她换好衣服打开房门,很诧异的发现苏颜就抱着手靠在门口的墙上。她没说话,扶着扶手慢慢走下楼。苏颜想搀扶苏欢,又暗暗警告自己不可以再过界了,只得跟随着苏欢走下楼。 眼见女孩在餐桌上坐定,他正准备去厨房端粥,突然被苏欢叫住。苏欢红着脸怯懦地说,“要不,你还是拿点冰块吧,不太舒服。” 她在今日理解小美人鱼走在刀尖上的痛感。 苏颜背对着苏欢喉头一动,还是依言去取出了冰格里的冰球,找来纱布包上。 苏欢想要自己来,苏颜躲开了她的手,说:“你看不见,这个球塞进去了就麻烦了。” 苏欢想想有理,只能撩起睡裙裙摆打开双脚,任由苏颜蹲进桌下。 白天光线强劲,苏欢羞耻的脸红的快要滴血,苏颜也好不到哪去,幸好桌布够长,能够隔离住两人的神色,藏起这尴尬的一幕。 苏颜刚刚将纱布放到红肿处,苏欢就惊呼出声,“疼!”,苏颜没想到女孩敏感成这样,只得拿开纱布,用手捏着冰球慢慢沿着花心的蕊慢慢描绘,注意自己手指不要碰到对方皮肤。 苏欢暗暗叫苦,还不如疼着呢。虽然现在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但是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在一开一合的涌出温热黏腻的体液。 桌布的遮挡更是加剧了她的想象,裸露在外的皮肤因这细密的刺激,而冒出一点点鸡皮疙瘩。 她想要叫停,张开嘴却是暧昧的一声呻吟。呻吟一出口,她和苏颜都愣住了。 苏欢尴尬的想要并起腿,怎料苏颜的速度比她更快,他迅速压住白嫩的大腿凑上前去。一条湿滑的小舌钻进苏欢的腿心,细细的舔舐着腿间的水渍,像是不满水怎么也舔舐不干净,那点舌尖索性钻进出水的小孔,试图堵住里面的泉眼。 苏欢一怔,腰部下意识的向前一送,唇舌间逃逸出更为甜腻的呻吟。 嗯… 餐厅朝南,光线格外强劲。黑夜是一切的保护色,白昼却能照耀一切不堪。苏欢自欺欺人的捂住眼睛,好像看不见就没有那么尴尬。 正情动时,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,门铃一直响,刺激着两人神经。苏欢尚在迷朦中,苏颜已经站起身走到门口接通对讲机,话筒里传来保安的声音:“苏先生有访客,她说姓庄,有预约。” 苏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:“好的请稍等,我这就来接。”只是苏欢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耳朵根都是红的。 得到对面的答复,苏颜挂断电话走到客厅椅子前,将苏欢从膝盖处打横抱起,抱回二楼他的房间。少女陷入深色的柔软大床,他站起身深吸两口气对苏欢说:“你休息一下换身衣服,我去接人。” 苏欢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颜的胯下支起,这怎么接。苏颜也有点窘迫,刚转白的耳朵又泛起红晕,他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丝质长衫披上,轻声说,“我吹会风就冷静了,你发烧刚好就别去吹风了,休息下换好衣服下楼吧。” 他走出去,苏欢抱着被子磨蹭了一会,准备去自己房间换衣服时,看到床边多了个纸袋。她打开一看,是一条真丝的裸色吊带长裙。 待她下楼时访客已经和苏颜坐在客厅讲话了。来人头发盘起,身着职业套装,却挡不住浑身上下的好风情,是她的班主任。 见她下楼,庄老师转头冲她笑到,“苏苏在学校总穿校服,还没见过你这样子呢。学长这可真不愧是你的女儿,漂亮。” 苏颜沉着如水的目光仅瞄了一眼,就收回到面前的茶杯上。 这是他路过江南小镇时无意看到的。这种长裙并不适合小女孩穿,他却鬼使神差的买下了。裙子很合身,真丝的料子随着她的走动而愈加贴合腰身,风情却不妖娆。他忽觉嗓子有些干哑,低头喝了口茶。 苏欢看到了他的小动作,还未来得及反应,被庄老师的话吸引过去,两人认识? 庄老师站起身,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本书,笑的落落大方:“我早上来过电话,你爸爸说你好点了。高三时间紧,我来给你把落下的课补上。” 苏欢走过来,从茶几下拿出书本,苏颜叫住她:“苏欢,你和老师去书房吧,我用客厅。” 苏欢有些惊讶,还是依言招呼庄老师和她过来。 苏颜的书房是唯二有他生活痕迹的地方,虽然他从来不锁,也常常告诉苏欢她可以自由使用,苏欢却鲜少踏入。 往常回来,他不是外出应酬就是在书房绘画整理资料,苏欢则趴在客厅沙发上写作业,再玩一会游戏或看会电视就回房间睡觉。两人默契的不交谈不对视,谁也不打扰谁,井水不犯河水。 这次他却说他用客厅,像是一个天翻地覆的翻转,整个世界一夜之间乱套了。 苏颜的书房精心布置过,开门一米处有一个博古架,放着苏颜从外地淘回来的小玩意,背后是沙发茶几,侧边是书桌和整面墙的书架。刚走进去庄老师就惊呼一声,这么多书,学长你的书又多了。 苏欢的好心情彻底破坏殆尽,她忍不住抬眼问到:“庄老师你以前认识我爸爸吗。” 庄老师笑笑,“我和你爸妈都是旧识。” 苏欢一想也是,两年间苏颜从未来参加过家长会,庄老师也不曾问过,今天又特意抽出休息时间来替她补习。若不是熟识,如何会对一个普通学生做到如此。 苏颜拿了几瓶水进来,说:“你们有需要随时叫我。”苏欢见苏颜神色坦然,庄老师也笑得落落大方,按压住心里的那点小九九,专心听起课来。 不知不觉就到了七点多,苏欢写完最后一张卷子,手机响起来,是颜颜。她看向庄老师,庄老师示意她接,她才抱歉的笑笑,把试卷递过去给老师批改,自己则去客厅接电话。 苏颜在沙发上看合同,听见门开,自然的抬头看过去,眼神沉静如水,还带点探究。她心头一乱,赶紧走到苏颜旁边坐下。 刚一接通,颜颜咋咋唬唬的声音就透过话筒传递出来:“欢子你快来接我,你小区这保安也太严格了,说我没预约不给进,我给你拿周末的作业过来。” 颜颜说的格外生动,苏欢不自觉笑出声来,她说:“你别急,我这就让我爸出来拿,庄老师在我家呢。” 她不说还好,一说颜颜的声音起码拔高了八度:“别别别,比你家山路还让我害怕的就是你家冰山老爸了!他瞪我一眼比我爸揍我一顿还让我恐惧!我好心给你送卷子你可别害我,会做噩梦的。” 苏欢有些尴尬又觉好笑,表示马上出来拿。苏颜无疑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话,没有动怒,只是脱下自己身上的薄衫披在苏欢身上,让她快去快回。 苏欢点点头。虽然入秋了,但是毕竟是雨后的傍晚,凉飕飕的。苏颜比苏欢高,他的长衫穿在苏欢身上和长裙一般。 颜颜老远就看到了苏欢,她夸张的冲苏欢挥着手。待苏欢走近了,她先是绕着苏欢走了一圈,手还放在下巴上不断摩擦,夸张的说,“我就说你不该老穿校服吧,这下某个人的眼睛该更离不开你了。” 苏欢怔住,颜颜一撇嘴:“放学的时候我在走廊上碰到周哲了,他问我怎么好几天没看到你了,我这不赶着回去做完试卷给你抄嘛,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。他当即表示也要一块来,拿课堂笔记给你,我一想,高三学习多紧张啊,就没拦着他,喏,说曹操曹操到。” 苏欢转过身一看,周哲穿着校服提着个袋子,又高又黑,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了。 周哲长得端正,学习成绩常进学校前十,打篮球也好,在女生中颇有人气,苏欢陪颜颜看过几次学校篮球队比赛,他在一众热闹中却看上了百无聊赖着正在踢小石子玩的苏欢。 苏欢看着眼前的少年,忍不住和家里某个人对比起来。为何同样是常在阳光下走,周哲黑的没边了,苏颜却依旧面容白皙皮肤细嫩呢。 周哲站定,眼神里同样有些惊异,颜颜早把试卷和笔记塞苏欢手上跑没影了。 周哲有些赧然的递上手中的无纺布袋:“苏同学,我听说你生病了,这个是我做的笔记,周末你可以看看。”苏欢手上还拿着的颜颜的书本和试卷,周哲自觉的伸手接过来,一并放进布袋。 苏欢有些不解,稍稍偏过头,讶异的看着少年的动作。 周哲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,说:“书太沉了,你刚生完病不好拿的,我给你送到家楼下吧。” 苏欢想了想,也行,随即点点头:“那谢谢你了。” 苏欢家在半山腰,两人沿着公路道并排走着,周哲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,苏欢并不多言,但每句话都嗯一下,以示她在听。 快到时苏欢抬头看了下屋子,无意中看到苏颜和庄老师站在客厅里。距离并不近,两个身影甚至称得上模糊,但是苏欢就是一眼就分辨出两个人的影子,像是拥抱了一下。 苏欢收回目光,周哲对这点小动作一无所知,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单方面聊着天。 快到家时庄老师正从大门出来,准备离开。周哲瞬间僵硬了,结巴着叫着老师好,颇有种早恋被抓包的感觉。 庄老师并未在意他的窘迫,只是笑着对周哲眨眨眼:“今天的苏苏很不一样对不对。”随即又笑着对苏欢说,“卷子完成度很高,我和你爸说了,有问题再打电话给我。我先走了,周哲你也快点,这里可不好坐公交。” 好奇怪,她很喜欢庄老师,庄老师也照顾她,苏颜有自己的社交圈也很正常,但她听着庄老师话语中两人的熟捻,就是有些沉闷。 周哲将苏欢送到大门口才把书递过去,他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塞给苏欢说:“这是我电话,你要是对笔记有问题随时联系我。放心,我不会和你聊学习以外的话题的。” 也许是刚大病一场,面前的少女显得格外寂寥和柔弱,周哲终是没有忍住,双手握成拳虚虚的抱了下苏欢:“高三很重要,你这么弱,格外要注意啊。”接着头也不回的跑开了。 跑开后他才想到,糟了,苏欢爸爸就站在窗户边,该不会被看到了吧。 苏欢默默双手拎着书往回走,打开家门,苏颜靠在客厅阳台玻璃上抽烟,烟头一明一亮,手里免提的电话正好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。 苏颜没说话,苏欢就站在门口也没有动。刚天还昏昏暗的,不过几分钟,已经彻底黑了。 苏颜掐灭了烟,对她说,过来。 苏欢走过去,仰头看向黑暗中的人,苏颜问,“你想说什么。” 她想说什么?她自两年前来到这个家,常常自我告诫不可越界,即使苏颜一再保证这里是她的。在陌生人的界线内,她安全,他安全。她不过是他的房客,那一点事做不得数。 她什么都不该说。 苏颜说:“明天我叫老宅来人接送你,然后我就走。” 如同苏欢看到拥抱的一幕,苏颜也看到了男生抱她。 少女在他面前时一直很不安,也没有展现一丝亲昵。起初苏颜并不在意,他按照剧本,演出她需要的样子。她希望他扮演房东,他就两年不归家,她希望他扮演父亲,他就留下。她希望他走他就走,她希望他留,就留。 可两人花了两年时间才得以突破的距离,如今轻而易举就被另一个毛头小子打破。 他喉头有些干,想再抽支烟,又想起面前人大病刚好,只得按捺住。见苏欢没说话,他耐心地说:“都是些照顾着我长大的人,可以信任,也比我照顾的好。” 苏欢有些泄气,她低头盯着大理石的地砖,轻声说: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行。你也不用走,毕业了我就走。” 女孩自以为是把情绪掩饰的很好,殊不知在年龄的差异下,她的那点小心思在苏颜面前一览无余。 他走上前去,单手抱住略显单薄的女孩,另一只手从领口处探入,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女孩的胸,仔细搓揉着。 “即使这样,你也要我留下来吗。”